一个氢气又OOC的脑洞,车等下次开。
其他:汇总
沙瑞金每天晚上得空就会去打篮球,要没人陪就去跑步,总归闲不住。
李达康跟他恰恰相反,平时风风火火的,一旦闲下来可以瘫着半天不挪窝,谁也别想让他起来。
就连沙瑞金也没办法。
这天沙瑞金跑完步回来,是杏枝开的门。
“睡着了,您给看看去,我先走了。”杏枝拎着包。
“路上小心,让司机送你回去?”沙瑞金欠身让她出去。
“不用不用,公交车就几站。”
沙瑞金目送她出去,这才进屋。电视里还在放着新闻,李达康已经陷进沙发里,睡得正香,他倒也不打呼噜,手放在胸膛上跟着呼吸一起一伏。沙瑞金伸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。
搁平时就让他睡了,今天不成,沙瑞金进门前刚接了个电话,心里憋着火。
李达康是被憋醒的,他眼睛睁开了沙瑞金才放开他鼻子。
“干嘛呢?”李达康揉了揉被捏了好久的鼻子,还不太清醒,说话都带着鼻音。
沙瑞金在他旁边坐下:“我问你,你把吕州的项目给抢了?”
“哟,这御状都告到你那去了?”李达康闻言坐了起来。
“说正经事,”沙瑞金特别不正经地拍了一下他大腿,“你还跟人市长呛上了?”
自从大老虎落马后汉东一系列官员该升的升该降的降该调的调,吕州就来了这么一位刚四十出头的市长,撸起袖子就想干番大事,好不容易招商引资招来一个国家级项目,接触了一阵之后半路杀出一个李达康,三下五除二就让人家把项目落在京州了。
“他还真打电话给你了?不是我说,大家各凭本事,要不是他们条件谈不拢不至于轮到我们来摘这果子。”李达康转念一想,有点纳闷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管这些事了?”
沙瑞金皱了皱眉,问他:“他威胁你要告到我这来,你为什么没跟我说?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他压根没明白沙瑞金纠结的是什么。
“你就不怕我听了他的一面之词?”你就没想着让我知道?
李达康向来有什么说什么,听到这话就火了,噌的一下站起来:“你什么意思?你也觉得我做的过分了?要真是这样你就在常委会上直接提出来公开批评,有理有据我就接受。现在是下班时间,这是我家,我不想听这些事情。”
他长腿一抬就要往楼上走。
沙瑞金这火算被他这满不在乎的态度激出来了,跟在他后面说:“人家刚打给我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,解释都没地给你解释。他要是不告到我这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说了?”
说到底你把我当什么了?
李达康的声音比他还大:“你激动个屁,公归公私归私,我身正不怕影子斜!”他刚上两级台阶,沙瑞金伸手想拉他,李达康直接挥开了他。
“哐”的一下戴着的手表正好磕到沙瑞金的脸。
“嘶——”沙瑞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没事吧?”李达康这下慌了,几乎是从台阶上跳下来的,想看看沙瑞金又没处下手。
沙瑞金低头捂着鼻梁骨不看他。
“让我看看啊,别破相了。”李达康着急地去扒他。
沙瑞金顺从地拿下手,等李达康靠近他了就直接把人按到了墙上:“这下你走不了了吧?”
眼睛旁边的红痕配上得意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,李达康再大的气也憋不住,笑出了声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沙瑞金有些无奈地凑到他下巴和脖子之间的缝隙里亲了一下,低声说,“我可从来没这样过。”
以前只有别人求他办事被他拒了的,现在他反倒要来求着别人来要他办事了。
李达康简直是他最大的意外。
“哪样啊?”李达康轻轻地叹口气,他被沙瑞金紧紧地箍着,从他的肩膀上正好能看到那张挂着的京州市整体规划图,“这种事跟你说了也没用。”
“你得习惯,以后都得跟我说。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么,那就当提前汇报工作了。”沙瑞金一锤定音。
正事办完了他就起了别的心思。
这会儿李达康站久了嫌累,索性将光着的脚踩在沙瑞金的运动鞋上,两只手揽着他脖子,非常的省力。
“你快去洗澡,一身汗。”李达康嫌弃地皱眉。
“等下一起洗。”沙瑞金盯着李达康眼睛看,“话说回来,李达康同志,你要给我吹枕边风,是不是得付出点代价?”
李达康瞪大眼:“你脸怎么这么大?要不要脸了,明明是你逼我的。”
沙瑞金慢悠悠地说:“你见过哪个潜规则的上司要脸的?”
这倒也是,李达康被他的逻辑说服了。
END